的时候,在三郎一声令下又放了一铳铁砲之后,他们却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可之后这帮私会的男女们,要么是被吓得背过气去,要么是那男子的下体被恐吓得三五年都硬不起来,更有甚者,因为被三郎他们这么一惊,本来就来不及拔出来的肉茎,居然会半天或一整天都没办法从那娇嫩紧凑的阴户里拔出来,别说那小男女,他们各自的家人却也只能干着急;再比如,原先尽管喜欢胡作非为、却从不伤天害理的三郎,居然会当着闹市城町杀了人……。
当然,这件事倒也不是没有原因:信秀去世一个月后,三郎正像往常那样,大大咧咧吃着野梨在城下町中闲逛着,路遇一家同时卖红豆糯米丸子的茶汤摊子,他便也在那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正一边吃着糯米丸、一边喝着麦芽茶汤的时候,却听见旁边的一桌上,竟有个穿着黑僧袍、脖子上套着一圈用白檀木凋成拳头大小的佛珠传承的珠链、头戴白纶巾和竹斗笠的魁梧强壮的大胡子和尚,正眉飞色舞地骂着街——这家伙口气很大,从西南的萨摩大隅到东北的陆奥出羽,大凡是当世有名的大名豪强,全都被这大和尚骂了个遍:「岛津贵久什么的,不过是西南蛮族隼人罢了!自己娶自己姨姑、自己杀自己兄伯,一点斯文都没有!」「大友义镇那混账玩意,自己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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