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对着三郎鞠了一躬说道:“所以今天来,老朽我是请罪的——恳请‘御屋形殿下’降罪于政秀。
”三郎本来寻思素来耿直的平手爷会就此跟自己吵起来,却没想到,他的态度还挺柔软,一时片刻,特别想要发泄情绪的三郎,忽然有点没办法:“你……你倒是说说,你何罪之有啊?”“老朽政秀,乃有三罪:出仕本家受敌进犯之胁,而吾擅离职守,即便是因恙拖累,却也没能尽到次席家老之职责,此乃罪一;二犬子擅自罢战,按兵不动,不听上命、不从军令、不尽侍者之责,还欺上瞒下、对主君言语不敬,究其缘由,皆乃老朽教子无方,没能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故此乃罪二;而有藤原朝臣,织田上总介三郎信长,能然疏于政务、拙而醉于军事,不讲仁爱义信、无视礼仪纲常,身为一家之主,不能汇一门而一莲同心,身为一城兼诸郡之主,常乱其行且扰其民,追根溯源,全咎老朽驯徒无能,是我没能尽到一个做师父的责任,故此乃罪三。
三罪并罚,愿御屋形殿下,下达重判!”平手政秀的却是是苦口婆心来告白的,但是这些话语,尤其在此刻的三郎耳朵里听起来,根本就是不带脏字的骂人:“哈哈哈,好啊!好你个平手爷!你说你这是来请罪的,我怎么听着,像你是想要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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