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帮奉行众说道,“你们在这,对我做个见证。
”“是……”“哈——啊!”三郎默默地拿起政秀的那张字条,揉成了一团之后,含在嘴里细细地咀嚼了一番,然后举起桌上的半盏残酒,就着酒将那团纸条咽到了肚子里——这样的举动,在当时被视为一种起誓。
(平手爷,我知错了……万分抱歉,对不起!)(你放心吧!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瞎混了……从今天起,我将背负着这十二个字活在人世!)那天晚上,三郎靠在窗前,看着被衾中熟睡的归蝶,又看向从清须城天守阁那边投射来的月光,一夜无眠;眼见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即将破晓日出的时候,三郎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地站起身,最后望了望清须城那边一眼后,独自走进了书房;而躺在被衾里“熟睡”的归蝶,也在此时突然睁开了眼。
听着三郎的逐渐消弭的脚步声,归蝶也转头望向身后的窗子,看着窗外尚末被旭日撕破的夜色发着呆。
等到天一亮,三郎就让城中所有小姓前去各家通报,召集整个尾张的豪族头目前来那古野进行对平手政秀的悼唁会,甚至还叫上了清须城的织田信友、坂井大膳、河尻与一跟织田三位,岩村城的织田信安、信贤、信家,犬山城的信清,以及末森城的已经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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