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发酸,阿艳才低下头眨眨眼,吸了吸鼻子说道:「这段时间,归蝶小姐,你辛苦了。」
「哼,不辛苦,」
归蝶得胜似的用鼻子笑了下,「谁让我是织田家的主母夫人呢?。这不都是我应该做的嘛!。我不仅不觉得辛苦,而且呢,我还很荣幸呢!。」
「嗯。」
阿艳也不知道自已该说些什么,迟疑片刻后,她挪了下身子,用膝盖顶着榻榻米准备直起身子离开。
——等到多年以后,已然年迈白首、人老珠黄的「安土殿」,回想起这一天的时候,她想着,如果当时她和阿艳的对话到此为止,那么或许后面的好些事情有可能就不会发生;但年轻时候的归蝶,却是个不大懂得进退忍让的女孩,身为「国盗」
之女的她,家风如此、家教如此、天性如此,更不要说就在这个清晨,她在那古野城的楼台之上,观望到了清须城下阿艳和三郎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相拥和喜极而泣、还有随后二人同骑返城时候那种可能他们自已都没意识到的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你侬我侬的样子,归蝶登时感觉到自已家主正室夫人的位置似乎岌岌可危;——即便在归蝶见到了已然六个月身孕、怀着的还是三郎骨血的生驹吉乃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警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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