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祖父信定、父亲信秀相比,都更不喜欢对老百姓搞苛捐杂税——毕竟三郎信长这小子,早在他元服前就傍上了生驹家的那个美貌出众的富婆吉乃,而且从那古野城下的医馆那里,有消息传出来说最近那个吉乃的肚子开始大了起来,估计得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那么这么一来,生驹家的那些个什么八佰屋、什么钱庄当铺、什么酒肆馆驿的,早晚也都得是三郎信长的:可以这么说,信长的天下将来即是生驹家的天下,而生驹家的钱即是信长的钱,那他既然不怎么花老百姓的钱,老百姓也自然乐意亲近这样的大名。
因此,等到三郎回到城中之后,更衣沐浴然后小憩了片刻,差不多等到了中午饭的工夫,城外已经有不少老百姓开始箪食壶浆、捧鸭托雁,把那古野城外为了个水泄不通,就为把自己家里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准备送给「御屋形殿下」,哪怕家里实在是穷的就剩下茅草和围墙的,也自发地组织起了一个唱曲的队伍,把先前在海津滩上三郎所唱的那首「秽今样」
不停地绕着城下町唱着,一边唱还一一遍又一遍地跳着「狮子舞」,一时间城下町中好不热闹:「嘿嘿!。哟——旭日一出那在东方!。哟哟!。举旗应呼呀么以仁王!。嘿嘿!。哟——砺波那火牛阵浩荡!。哟哟!。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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