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根本没必要冒着风险去帮她们。
他扫了一眼手中的钱,竟有八百元!这么多钱,老家的父亲辛苦两个月也末必能挣到。
他现在仍清楚地记得,当时王经理说这份工作每月能挣两千块时大家震惊又羡慕的表情。
不少人当场表示自己也可以干,却都被他拒绝了。
这不光是一份高薪的工作,更是一份沉重的人情债。
如果他得罪了乐哥这种出手豪阔的客人,王经理肯定不会帮他,只会让他马上卷铺盖滚蛋。
到时候,口袋里只有68块钱的他,只能灰溜溜地回到村中,面对父母伤心失望的表情。
旁边的客人又叫了两声,他才反应过来,匆忙把钱塞进口袋里,快步走了过
去。
于欢接了单去吧台取酒时,乐哥正坐在黑衣女旁边大献殷勤,藏在手心中的小瓶子已经拧开了盖子。
银发女对硬着头皮来拱讪的三儿爱理不理,像母兽护崽般用警惕的目光紧盯着乐哥。
没有人注意到于欢的双手正在微微颤抖,极度的紧张和激烈的心理斗争让他仿佛在看一场无声电影,他眼中的一切都变得非常清晰又极度缓慢,所有的声音都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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