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主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甚至在肉戏中,也总是成为玩弄与戏耍男性的一方……除了你之外,从没有人像这样去写过色情小说。
而你发表的文论,又总是试图从色情角度却解析历史与人心,去发掘色情在其他领域的价值……虽然我说不太全,但我能感觉到你是个很特别的人」景言听了便大笑了起来:「哈,你可太会说话了。
但很可惜——无意冒犯,你说的每个字都是在放屁」「啊?」「色情仅仅就是色情,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若是想把色情高尚化、想在色情中探索所谓的崇高,那不过是痴心妄想、痴人说梦罢了」「那……你究竟是为什么?」「我?说真的,我不知道。
我真的说不清我为什么要去蹈色情创作这摊浑水,或许我就像是一只追着汽车跑的小狗,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去追,但一跑起来就发现自己已经沉浸其中。
不过,我至少清楚自己当下的追求是什么」「是什么?」正当我还想继续追问下去时,天上亮起一束强光,是烟花升起来了,随后的爆破声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我看着天上燃起的彩色火光,却没有心思去欣赏,也不知道景言是否还在看。
我能感受到她那时便在思考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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