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浮现出来:小时候缠着我爸让他给我买奥特曼,买回来我还嫌小;过年时和我爸一起放烟花,我独自去点礼花弹,我爸怕伤着我,手把手拉我一起点;一家三口逛完街在路边给我买棉花糖;在游乐场陪我做海盗船……最后的记忆是出国前我爸递给我一条白沙和天下,说早就知道你小子抽烟了,还偷偷摸摸地抽,拿去吧,去了M国不一定能买到。
妈的,什么大中华,什么南京95,什么黄鹤楼1916,老子以后就抽和天下,永远也抽不腻。
我紧握着拳头,医院里应该没风啊,怎么就让沙子迷了眼睛呢?后来,我爸的事还是让别有用心的竞争对手觉察到了,开始接这件事捕风捉影、添油加醋,说什么我妈色诱了分管土地的副市长和国土局长,还经常和两人玩群P,我爸出事是因为当天晚上公司高层和市政府官员集中庆祝,参加人员在酒店天台搞群交,我爸喝酒太多、兴奋过度导致脑血管崩裂。
我第一次见识了商业界的黑暗,这特么都是些什么人,人都醒不了了,还再处心积虑地抹黑对手,编造黑材料举报,良心都让狗吃了吗?果然,50亩土地的事就这么放下来了,在我妈的全力支持下,瀚海公司的法务部、公关部、外联部全力运转,深圳那边也没说行,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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