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都没有,却让我有些愤愤,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虽然我们家不太缺钱,也没有找希望小学赔偿,可投一颗石子在水里还会冒个泡,这件事好像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我拿起名片,按上面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那边传来干练又好听的声音,等我表明身份后,并把自己的疑惑跟她说时,那个记者小姐隐晦的暗示说,这件事确实被当地压下来。
「你想让我报道这件事?」「嗯,虽然调查清楚是我小姨子操作不当引起的爆炸,但那煤气罐老化却也是学校的问题,我希望能如实报道,给死者一个告慰」「那你有跟你老婆商量吗?她知道你打电话找我吗?」「我还没跟她说呢」「你最好问她一下!」我刚要挂电话,电话那头又传来她好听的声音。
「对了,以后别记者小姐记者小姐的叫我,请叫我娜娜小姐!」我到底还是没跟妻子讲,因为稍微提起她妹妹,妻子就止不住的悲伤,我也没再给娜娜小姐打电话。
我也想通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万一妻子从哪里看见关于她妹妹被炸得四分五裂的新闻,那岂不是在她伤口上再洒上一把盐吗。
生活又恢复了正常,我换了一份钱少时间多的工作,这样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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