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正在谈论某个家伙你,不想打断,所以」珍妮佛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好吧,我们走,孩子!咱去找家旅馆,我想淋淋身子,同时我也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讲」被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人叫“孩子”,让我心里有点儿不快,虽然她是我母亲也一样。
不过我更怕她再叫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起外套跟她往门外走。
一面又祈盼她说「顺便告诉你,孩子!你的父亲是“亨利·季辛吉”」或什么的。
搭计程车找了家廉价旅馆,珍妮佛脱下衣服去淋浴,我则坐在床沿把刚刚所听到的话在脑子里细细的思索、整理。
这席话解开好多我的谜,比如怕光的眼睛、常常呕吐、还有该死的道德标准。
我不知道为什么二十三年建立的想法观念,让她的一席话就完全改变,但是真的,事情就是这样漂亮、明显地发生了!喔,天啊!我还真有点无法接受呢!不过,说不定我可以运用这点做为钓马子的话题,比如说「嗨,宝贝!想不想见见我的灵柩呢?」或者「嗨,宝贝!你是甚么血型?」这、这有关系吗?当然罗!我是AB型阳性,可以吃任何血型!浴室的门打开,珍妮佛于烟雾缭绕中,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浴巾拿进去,没关浴室的门就开始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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