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趴了下去,脚趾惦着地板,将丰臀再次崛起。
但韩云溪没有将被母亲舔的湿漉漉的鸡巴插入母亲的逼穴。
他又一脚。
“起来。”
姜玉澜挣扎爬起,再度摆出刚刚脸和熊脯贴地,撅着丰臀的姿势。
再一脚。
再爬起。
姜玉澜的脑袋已经空空一片。
她已经给自己下达了最高的命令:听话。
这一次,她感觉到一个坚硬而灼热的铁杵,顶在了她的肛穴上。
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和惨叫,在稀薄的空气中传递着,从石室传到同口处,一身白衣的白莹月,坐在同口旁那松柏的树枝上,晃荡着赤足,笑呵呵地自言自语说道:
“怎么听着和杀猪似的。”
“不过婆婆的确是母猪哩。”
“夫君会恨贱妾吗?”
“唉,说不准正中夫君下怀哩。”
韩云溪并不享受。
虽然泄身的快感实实在在,但被操纵的恐惧盖过一切。
他此刻正朝着母亲的身体里面输送的内力,帮母亲疗伤。
而母亲盘坐的身躯下,那被他小腹撞击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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