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也没传说中的破瓜之痛那么邪乎,反而某种我22年以来的人生所从未经历过的快乐充斥着全身。
这份愉悦让我的头不停地往后昂,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快意地叫喊声。
伴随着他的快速冲击,我的耳畔传来声声伴随着他冲刺节奏的「呃~呃~呃~呃~」
叫声。
每当他向内大力冲刺的时候,都是我最愉悦的时候,嘴里也会无意识地「呃~」
一声。
他耕耘了好一会,喘着粗气命令我:「宝儿,给哥哥好好叫春。」
神思恍惚间我快乐的彷若升天,听见好哥哥的命令自然是千肯万肯。
可怎么叫春?。
学校里的生理健康课它没教过呀!。
为什么学校不教这么重要的东西!。
稀里煳涂中,我干脆张嘴胡乱叫道:「好哥哥,你草死妹妹吧~~啊~妹妹快美死了~~春~~春~~春~~春~~」
他一边笑着一边继续用力草我,我也不管他笑什么,只是胡乱地叫着,但心中最后一丝清明还记得隔墙有耳,不敢太大声。
他简直精力充沛,像是一台小钢炮般高强度高频率地插着我,将我一次次送上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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