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是一名律师。现在他是波士顿一名高薪的刑事辩护律师。」
「那他姓什么?」
我问。
妈妈对我微微的笑了笑。
「那是只有我知道的事情,不是你应该知道的,而且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你只要成为一名消防员,在以后的生活中做个好人,对你的工作尽职尽责就行了。」
「那么,现今我该怎么办?」
我不得不问,因为我的小弟弟一直在闹情绪。
「现在怎么办?」
妈妈反问。
「我们……今晚做什么?」
妈妈看向我的眼神让我的鸟蛋都跟着悚然紧皱了起来。
「我不希望我们所拥有的东西沦为平凡。我们之间做到的事情变成司空见惯的存在。因为这太特别了,不适合那样。」
「这意味着什么意思?」
我问。
「意味着我可以在大部分时间里抵制你,」
妈妈说。
「在星期五的晚上,在我为你摆出姿势之后,我怀疑我根本无法克制自己。」
「然而你在为比我多得多的人摆出着你的姿势。」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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