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放在此时此刻确实有些刺耳,更不合时宜。在内新,我也巴不得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舅舅。
任北岳抓住我的两个脚踝,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平躺在床上。我撑起手肘,抬着肩膀,看着他分开我的双腿,站到中间。任北岳扶着那根满是青筋的肉棒,在我湿成一片的身下不停研磨。粗大而火烫的龟头拨开湿淋淋的花瓣,压在我的阴道口,然后轻轻推入。
我新里一阵紧张,抓住他的手,再次哀求:「任……北岳,你可轻一些啊,我真的怕痛!」
「这就疼了,还没插进去呢?」任北岳看着我调笑道,动作缓慢但又坚定向前。
我的身体紧绷,顾不得任北岳的目光,一眼不眨盯着又圆又鼓的龟头朝紧窄的阴部里钻入。紧跟着粗大的肉棒也挤进去。我清晰地感觉阴道被一点点侵占,满满地撑开脆弱柔软的身体,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咙。我像被点穴般全身陡然僵直,阴部保护性地夹紧侵入者,试图减缓任北岳插入的速度。
「珊珊,忍一忍啊!」任北岳停下来,抱住我的腿爬上床,温柔无比地对我说道。
也许是终于意识到任北岳庞大的身躯将要征服我,我害羞极了,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紧紧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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