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他拉进了院子,砰得关上院门。
无论他们之间说什么,很显然妈妈不想让我听见。她倒是真没用多长时间,我在车里煎熬了大概半个小时,妈妈回到车里,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启动车子。
我在她身边如坐针毡、不知所措,大气都不敢出。妈妈脸上的激动神色依然未褪,可一路上什么话都不说。回了城后,她的情绪才逐渐平息,还带着我买了很多上大学需要的日常用品。
其实大学离家不远,坐地铁个把小时。和中学时寄宿几乎没区别,我完全可以自己料理。不过,妈妈看上去很坚持,我猜想任北岳是不是和妈妈提了我高考查分时情绪崩溃的事儿,妈妈在用亲力亲为表示对我的内疚和关心。其实任北岳和我的事儿,从妈妈的角度说,她如果真愿意反省的话,也不能全怪我俩。毕竟最初因为她嫌我碍眼,才把我抛给任北岳。可以说我俩在一起,完全是她一手促成的。
我想联系任北岳,问他和妈妈究竟说了什么,可任北岳那边一直非常沉默。我又找不着合适的机会打电话给他,只能暗下决新,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管夜多深都要和任北岳聊聊。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我迫不及待跟我妈道晚安回房间。没想到妈妈竟然推门跟了进来,看着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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