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冰一样的凉,「不晚!怎么会晚!?我不敢要求太多,只要你让我陪伴着你就好。
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他乞求的目光让她很是难受,她不想他这样。
她隐隐觉得她一直都希望看到他能健康快乐的活着,如最青翠挺拔的竹子一样正直傲气,而不是如此卑微。
她还是摇头,「你不明白的。
这次受伤后,我明白了很多事情。
」「我……我明白。
」他艰难的说,仍没有放开她的手,「我知道以你公主之尊,身边什么样的男子没有?可我……」他话音苦涩,忽然坚定的拉住她的手,向他的衣襟内伸去。
「你干什么?」锦灵绣大惊,手指已碰到他柔滑微凉的胸膛。
他苦涩的笑了一下,眼眸里有种比海更深的柔情,「我也可以……像祁莲那样……伺候你的……只要……能时时看着你就好……要是……公主不嫌弃……」锦灵绣飞快的收回手来,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别再说了!」看到他狼狈不解的眼神,她逃似的离去。
「锦儿……」宫千翌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看着手中不断溢出的鲜血,他绝望的呻咛一声,蹲在地上。
这样病弱的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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