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蹙起眉,对自己刚才余光里瞥到的一幕十分不解。
洛阳王府门前,两个颀长的人影并肩走出来。
其中一个锦衣玉袍,脸上笑眯眯的,与另一个人正所言甚欢。
而另一个人则穿着身碧色的衣裳,头发很长,束起来后还足足垂到腰部,明明应当是个男子,体型却偏于柔弱,站在那里居然让人有种弱柳扶风之感。
只一眼,江小书就迅速认出来了他是谁。
秦墨了。
那个在他入萧门被拒的当晚,莫名其妙跑过来给了他萧逸云玉佩,还定了个更加莫名其妙约定的小倌!他来洛阳王府做什么?江小书满心狐疑,刚才那个与他说话的贵气公子又是谁?最奇怪的是,他们居然是并肩走出来的,他以一个小倌的身份,怎么能够与洛阳王府的人并肩而行?而那个人,还一直恭敬有礼,所言甚欢地把他送到了门口?这个秦墨了一身都是谜,江小书只与他相处过短短半个时辰,那半个时辰里他却一直都是微微笑着的。
不是青楼里妓子谄媚奉承的笑,也不是江小书那种二不拉几的笑,而是一种什么事儿他都不在乎,或者他在乎的事没有人能够猜出来的笑。
好像他不是小倌,而是个已经入了空门的和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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