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印,本就是门中禁忌,而萧逸云平常为人又低调少语,更是几乎没什么人触及。
此时一下子蓦然摊开在众人面前,没人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江小书远远地看着萧逸云,觉得他平常就像一只安逸的白鹤,出世悠然,总是不屑于插足凡事,但一旦被人触及底线,其实是一个非常咄咄逼人,杀伤力极大的人。
他对自己“认可”过了的人都极其温和护短,排斥的人则永远隔着十万八千里的不可触也不可及。
没想到小伙子还有两副面孔啊,江小书在心里腹诽,不过估计完全见过他两种态度的人,也就我一个了吧?他目光又转向躺在地上的尸体,微微蹙起了眉。
江小书心中觉得有些异样,苦苦思忖了片刻,突然间他灵光闪现,转头去找刚才指认他的那个门徒。
“你认得你师兄的佩剑么?”江小书低声问。
门徒仍是一副愤愤之色,但忌惮江小书是萧逸云亲徒,又敢怒不敢言,哑着声音道,“当然认得。
”江小书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把剑,道,“是这把么?”门徒道,“不错。
”江小书吁了口气,事情的疑点可不就在此处么?那天他在御剑前为了贴上符咒,分明都把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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