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能让我进去看一看。
”萧茗之紧紧跟在齐楚身后。
她其实对这个萧门的常客是有些许好感的,毕竟齐楚长相俊朗,谦逊有礼,说话也极会讨人欢心。
但这好感背后,萧茗之又深感齐楚不可捉摸,这包括他与萧毓的交好,也让萧茗之觉得猜测不透。
齐楚走到床沿边,从头到尾打量了萧岫一遍,还翻开萧岫眼皮瞧了瞧。
他一手按在萧岫的脖颈,捏住银针旋了旋,以一种征求之意的目光看向萧茗之。
萧茗之微微颔首。
于是齐楚便毫不客气地把银针全拔了,令站在一旁的门徒看得连连皱眉。
取完银针后,齐楚在萧岫手背上开出道口子,以一口碗接在伤口之下。
然而奇异的是,萧岫浑身的血液就如同凝固了一般,那道口子已经开得极深,隔了半响,却连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齐楚全然不以为意,他飞快地将自己的手指也划破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