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几乎是惶然神色,手足无措地看着江小书——既父亲身死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出现这种表情。
江小书眼前系着的白布已全被泪水浸湿了,只要萧逸云一靠近,他就胡乱挥动胳膊手脚,强烈抗拒着任何触碰。
萧逸云脸上还贴着易容的面皮,他下意识就想告□□小书你别哭,是师父,师父已经在这儿了,可喉头一滚,他又在心中质问自己,说了就好了吗,是他萧逸云就能一笔勾销了吗?这次一时冲动,做过了的人,分明就是自己。
那双无论遇到什么样危险境遇,都镇定自若的手在袖中微微颤抖起来。
萧逸云僵硬地滞在原地仿佛朽化了,看向江小书的目光是一种近乎绝望的茫然懊恼。
一刻钟前,他整个人都被烫热的□□侵蚀着,此刻却如同被兜头淋下一盆冰渣子,从内而外都是冷的。
“……小书。
”沉默半响,萧逸云轻声用的本音自己叫了江小书一声。
江小书周身一僵,泪水霎时止住了,不可置信道,“师父?”说着他立刻就手忙脚乱地去车脑后的白布,一着急却反倒打成了个死结,越急越解不开。
萧逸云手指甲深深掐进皮肉,目光闪烁地望着江小书,这种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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