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愿当众提起也是常理。
……所以,他刚刚才会在观清的寓所附近撞见秦牧?一切细节都一一对应了起来,宫异不再纠缠,但也没有说半句抱歉,忍着膝盖的痛挣扎站起,乱雪懵懂地想伸手扶他,却被他一把搡上了肩膀,没想到乱雪底盘扎实,一推之下,乱雪没怎么着,宫异刚刚站稳的身子倒是登登登往后直退数步,差点儿栽倒。
纪云霰适时走上前来,拉过宫异问:“……宫公子打算如何安置他?”宫异本欲发作,转头看到地上躺着的少年,目光才平静下来。
明庐昨天才跟自己说,他近来声音似乎在变,哑哑的不好听,来到这众家公子集聚的地方,怕惹人笑话,给宫氏丢人,索性少说些话为好。
宫异觉得口舌发酸发涩,蹲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不再多说些什么。
在场的都是知情识趣的人,就连刚才用宝器“银傀儡”逼着宫异下跪的秦秋也没再言声,拉着江循要走,可转身就看到了玉邈,她没什么和玉家人打交道的经验,目光就有些躲闪。
江循长叹一声,算了,该躲的躲不掉,他替自己圆场,自己不表示下谢意未免太说过不去了。
……何况自己的寝衣还在他手里头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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