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似乎对玉邈的话都深信不疑,而且他们对于今晚的乱子显然更关心。
按照玉邈的陈述,他的居所与宫异居所仅有一墙之隔,他夜半出行,听到了隔壁的异动,急急赶过去时,发狂的明庐已经把宫异搞得狼狈不堪,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宫异怕就要被那杀人乐声剜心掏肺了。
江循想了想宫异那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心下明了,至少在这方面玉邈没有扯谎。
玉邈那边,听过了事情因果的少年玉逄唏嘘不已,感叹了一会儿宫异命途多舛后,又好奇问道:“小九,你刚才不是已经回房睡下了吗?大晚上的怎么又跑出来?”玉邈想起醒来后就不知所踪的猫,难免失落:“……出来找东西。
”走出老远的江循隐约听到这样的对话,才放下了心来。
他是太多虑了,玉邈就是脑洞再大,也不能凭着那么点蛛丝马迹,就断定自己就是他捡回家的猫。
从玉邈视角看来,他只是捡到了遗落在小径上的自己的衣服,同时捡到了一只猫而已。
结合自己中毒的事实,按照正常思路推演,玉邈很有可能以为自己是毒发后,身热躁动,除去衣服,躲到哪里自行治愈去了。
相对于“秦家公子其实是只猫”,这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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