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一旁佐证:“没错,他气血平顺,灵脉流通,绝无半分损伤。
”秦秋这才放了心,憋在眼眶里的泪珠也滴滴落了下来,呜咽着往江循怀中拱。
江循正给她顺着毛,突然听得玉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说的人在哪里?”……太女?她难道不在里面?玉邈单手持剑,另一手捏着一个布缝的苍白人偶,被身后的火光映衬着,显得诡异至极:“……只在你的床上发现了这个。
”第19章夜会(一)尽管有一干殷氏子弟的竭力扑救,秦氏居所最终也只剩下了一片残垣废墟,像是一具被剥蚀掉所有血肉、只剩下支离病骨勉力支撑的骨架。
纪云霰立在废墟前,腰间泛着青铜色泽的夔首玉带钩在残余的火星映衬下,多了几分邪异的色彩,她的侧颜与那钩吻太女相似度最高,起码五六分左右,因此她有条不紊地安排善后工作的模样,反倒有种太女贴了画皮的诡异错位感。
江循披着乱雪的衣衫靠近,站在她身侧。
由于对纪云霰有所了解,他不绕圈子,单刀直入地问:“太女……是殷氏的人?还是纪氏的人?”纪云霰的确如他所料,爽快地给出了答案:“无论是殷氏还是纪氏,她都与我脱不开干系。
舍妹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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