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乱雪一词一词地大声道:“上面,有,有他的,名字。
桌子,是他的。
你们,不要,再说他。
”顺着乱雪指的方向看去,宫异在桌子的右上角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履冰。
两天前,殷无越出事的那个如水的夜晚,他拉过乱雪的手,在上面写过的“履冰”二字,现在正端端正正刻在桌角。
宫异突然有点心慌,抱着祝枝抬头看,却正好撞上了乱雪纯净无瑕偏偏又赤诚灼热的视线,马上低下头去,把花放过去,盖住了那名字。
江循远远地看着乱雪,觉得两人间的氛围略微有点古怪。
在进公学前,乱雪来找过自己一趟,交给了自己两瓶药。
他死活不肯说是从哪里弄来的,但看那精细考究的做工,还有瓶身上细细描摹的蝉纹,江循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送来的。
至于一只傲娇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前来关心自己,乱雪咬死了不肯说,江循也无可奈何。
现在想想……尼玛细思极恐啊。
……希望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丧病,希望自家乖顺懂事的乱雪和那位宫小公子只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但是,江循在结束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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