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热肠,但不知这分热心可能救我们脱出困境?”江循反唇相讥:“殷公子若是坚信你那三寸肉舌能助我们脱困,那倒大可以再多说些闲话。
”在江循手下的“阴阳”越发殷红,连伞骨都变得苍白了几分,那积蓄在伞面上的血气一分分融入阴阳之中,又化为氤氲弥散的狂气,沿着江循的指尖一路向上攀爬。
江循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眉宇间竟然渐渐生出了暴戾之色。
而玉邈背对着他们,只听着几人的对话,丝毫未察觉到江循的异常。
殷无乾正浮躁中,哪忍得了被人这样讥刺,登时大怒,掐起了行土之诀,正欲动手,就被殷无堂一把压住:“乾弟……”江循这时才转过脸去,一双秋水流连的双眸盯紧了殷无乾的眼睛。
殷无堂正想稳住他这个暴躁堂弟的脾气,就觉得手臂一重,定睛一看,殷无乾竟然软了下来,浑身无力直挺挺地往下出溜,唬得他面色大变:“乾弟?可是哪里不适?”殷无乾目光涣散,看向殷无堂,还未开口,就陡然发出一声惊叫。
不止他一个人,在场几乎有一半的子弟,都禁不住掩住了耳朵,露出了痛苦异常的神情。
原本的朱墟中天穹如盖,黑沉似铁,但此时,天空成
-->>(第1/1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