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单衫,这寒冬腊月的,那细嫩的小手冰凉彻骨,江循叹了口气,把他抱回床边,用一只手把他两只小爪子捏在掌心间焐着:“宫家只有你一个人了。
所以你更要活出个样子来给他们看。
”宫异安静下来后,清秀懵懂的小脸还是很招人疼的。
他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不知其真正面目的人,细声道:“……我给谁看呢。
谁也不会愿意看我的,我是累赘,我知道。
我就该死在薄子墟里。
”这般残忍的话,江循根本没有往心里去,当年他在秦氏的囚室里曾经生发过比这可怖百倍的念头,但现在的他,也算是过得安安稳稳。
……他还能再奢求什么呢。
江循定定神,对宫异,同时也是对自己说:“你要活给自己看。
当初欺凌过你的人,伤害过你的人,都要记得一清二楚。
但是,他们不能乱了你的心智。
你可以暂时躲在别人的羽翼下寻求庇护,但有一天,你要变得比欺凌过你的人更强。
”宫异眨眨眼睛:“会吗?”江循没有给他一个确凿的答案。
月光从西窗中透入,照在两个年岁相差不多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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