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更是要对他的安全负责。
他刚走到那二人身边,那年纪稍大的孩子就抬起了头来,看清秦牧及江循外服上明显的秦氏标识后,神色间的惊喜过后,便是翻涌而起的悲痛和绝望。
他双膝跪在冷冷的青石板台阶上,怀中仍妥帖地拥着另一个孩子,俯下身磕了个响亮的头,冻得发青的手指神经质地挛缩不止:“我,明庐,明庐拜见秦牧公子!”江循听这名字耳熟,他常陪秦牧或代秦牧参加各仙派组织的茶会年节,对各家也算是有些了解,他反刍了几秒,脸色一变,立即伏在秦牧耳边道:“宫家的人!”明庐又是一个头磕在地上,再抬起脸时,幼嫩的额头已经破皮流血,伤口被污泥糊得糟烂一片,脸颊上都是沉甸甸的水珠,他也毫不在意,凄声喊道:“求秦牧公子救救我家宫异公子!”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揭开了草帽。
草帽下是一张过分稚嫩的脸颊,他看上去情况不大好,脸颊烧得通红,呼出的气流滚烫湿润,嘴唇抖个不停,一只手死死抓住明庐的衣服,一两滴寒凉的雨滴打在他的脸上,刺激得他睫毛不住打颤。
……他凌乱的发间,别着一枚玉蝉。
秦牧再无二话,扭头对江循说了句“打好伞”,就把那发着烧的小家伙从明庐怀里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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