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彷徨无措间,他仿佛是只刚破壳的雏鸟,死死认准了秦牧,只有秦牧来喂吃的时才会张嘴,只有对着秦牧的时候才会说些话。
其他的多数时候,他就像江循被囚时一样,呆呆地望着某样物件发愣。
宫异和明庐二人是薄子墟屠杀中唯二的幸存者。
据明庐说,宫异在年祭前夜突发高烧,自己随侍在宫异身侧不敢离开,正因为此才躲过一劫。
在目睹了薄子墟的惨景后,宫异大受刺激,只有明庐还算思路清晰,打点了些必要的细软宝贝,拿走了宫一冲尸首边丢下的骨箫天宪后,二人为免尸体腐化、引发瘟疫,将薄子墟付之一炬。
唯恐那姓应的卷土重来,两个孩子急匆匆地逃离了薄子墟。
刚离开余杭境内,宫异的身体就再也撑不住,昏睡过去。
明庐又不大擅长御剑,也不知怎的就昏头昏脑地撞到了渔阳来。
得知了此事,秦道元果断决定,将宫异送到殷氏去。
父亲的决定让秦牧十分不解,带着江循去找父亲理论,认为此时宫异身心受创,起码得叫他修养好身子再议此事,但秦道元却一脸忧色地对秦牧道:“牧儿,我秦氏在六大世家中,论起实力排名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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