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之人(七)初听到自己要被送去殷氏,宫异的反应倒是出乎江循预料的平淡,他似乎一点儿都不惊讶,淡定得一比那啥。
但在当夜,宫异就没了踪迹。
在被送出秦氏之前,宫异作为宫家唯一的血脉,出了任何事情,秦氏都担待不起。
整个秦氏因此彻夜灯火通明,把渔阳山翻了个底朝天,秦牧和秦秋都打了灯笼去漫山转着喊宫异的名字,明庐快要急哭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到处乱转。
江循起初还跟在秦牧身边,但后半夜时,他悄悄溜回了秦牧的居所。
把门虚掩上,那些远远近近的呼叫声统统变得不真切起来。
江循背靠着门,双手抱臂沉声道:“宫公子,出来吧。
”房内没有动静。
江循抓了抓头发:“你能躲到什么时候去?明天?后天?躲上一辈子两辈子的?”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个小玩意儿,单手把玩了几圈:“阿牧现在正在外面找你,这是他答应做给你的柳笛,我趁他不注意顺过来的。
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把它给扔了。
”江循眼前有一方铺着绸布的书案,自己话音刚落,那垂坠着流苏的布角就古怪地鼓出了一片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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