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御剑,只能坐着灵橇回山。
天知道秦秋多么衷心地期望那一剑捅死了自己,自己也不必再留在这世上,不必再面对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纷繁诸事。
她曾经对江循说过,要跟在哥哥身后伏魔降妖,哥哥在前,自己就在哥哥身后铺设法阵。
而事实证明,她真正的哥哥,早在她九岁那年就死了。
然而她是那么真心地爱着护佑她的另一个哥哥。
一路上,她都呆呆地望着前方,犹如一只被抽离了魂魄的精致人偶。
再也没有一个能逗她欢笑,与她说些心里话的人了。
明庐死了,哥哥死了,宫异早就变成了一个聊天终结者,乱雪跟着江循在东山避难,再无可能回到渔阳。
一夕之间,秦秋什么都有了,她现在是秦家唯一的骨血,整个秦家的家业只能交与她,她是世女,是秦家未来的继承人。
……可她却觉得自己失去了一切值得她活下去的东西。
此时明明已是初夏时节,秦秋却觉得很冷,浑身凉津津的,从骨缝里向外冒着森冷之气。
她就这么浑浑噩噩地看到了渔阳山的轮廓。
秦秋哪怕一丁点儿回家的渴望都没有,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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