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堵住悠悠之口?”他不缺这点来自玉邈的认同感,他要的是一个名正言顺,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他的神魂未全,旁人无法相信他是上古神兽衔蝉奴,对于不能理解的事物,人们更愿意将其归结为“怪物”,所以,秦牧之死当然、也只能是怪物的错,自己一切的举止都会被解释成居心叵测,就算在众门派前化出灵兽之身,那也只能坐实自己“怪物”的身份。
——毕竟应宜声也在保全了自己的仙体的前提下,大行杀戮之事。
灵兽之身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所以,只有补全了自己的神魂,验明正身,有了足够的资本,他才能堂堂正正地走出玉邈的庇佑,才不用成日躲在放鹤阁里,就连出门也要避人。
他不想做《兽栖东山》那个遗臭万年的浪荡子,他要活过他那一百三十一世都没活过的结局,然后告诉所有人,你们看看我,书里写的都是错的。
江循没办法把这样隐秘的心情告知玉邈,他也只能尽量转移玉邈的注意力,好让二人的话题不再这样沉重下去。
……直到他被玉邈背朝下丢到了听涛道的台阶上。
江循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中好像让其他的东西沉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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