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
他坐回原处,压着腰侧不动弹了。
刚刚安抚下那批客商的小二恰好看到了江循咬牙隐忍的场景,颠颠儿地跑近,问:“哟,客官,您这是怎么了?身子不适?”妈的刚被捅了一剑,肾都被捅穿了,换你你适得了吗?江循现如今虽有三片神魂傍身,但一早起床就被六七十个金丹后期的魔修围着打也是够呛,虽然在打斗过程中他全身而退,但因为急着走忘了补刀,冷不丁就被个还剩一口气的家伙穿了个透肾凉。
偏生这剑还是带魔气的,在体内乱窜的感觉着实不怎么妙,闹得江循现在伤处还是隐隐作痛。
江循都交代过了,那小二却不肯走。
他皱眉看向江循的腰侧,黑衣之上斑斑血迹依稀可见,怎么看都可疑得很:“公子,您是受伤了?”江循索性撑起了那片被血弄污的玄衣,大大方方展示给小二看,同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说八道:“你说这个?非也,我家是屠猪宰狗的,身上常有这些东西。
”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儿,也为了避免多余的麻烦,江循取了伞,留下两个铜板,迈步走入了白雾弥漫的雨中。
腾腾的雨雾在积水的地面上打出一个个圆润的水泡,后降的雨水又将层层叠叠的泡沫打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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