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作罢。
谢回音很纳闷,但他向来不善言辞,更不知道怎么同“应门主”交流。
他只和冰泉洞中的“应门主”相熟,而且也只限于相熟而已,他根本不知道应宜声把自己带出冰泉洞有何用意,更不知道该怎么跟恢复“代门主”身份的应宜声谈话。
就像以前在冰泉洞时一样,谢回音总是迷迷糊糊的。
当然,这种迷糊也有好处。
他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一步登天,做了应宜声的侍从,以未到金丹期的弱鸡修为,成了有史以来“宫徵”门内综合实力最弱、抱的大腿最粗的弟子。
连贴身侍奉应宜声的谢回音都不知道应宜声的心思,就更别说宫纨了。
她这半年来每日给应宜声抄经,祝祷他在牢狱中平安,还苦求父亲宫一冲,求他将应宜声放出,虽然最终父亲没有听从她,但也并未解除他们的婚约,且对外宣称,应宜声只是因为酒醉才冲撞师尊,被罚静心思过半年,出来后,便可继续接任门主之职。
……毕竟宫家主不会舍得让自己一片痴心的宝贝女儿,嫁与一个籍籍无名的平凡小辈。
再说,应宜声这半年来并不闹事,安安静静的,也再无浪荡之言,从冰泉洞回来后,更是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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