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眼相待的,也自然会被视为应宜声的同党。
但是……应宜声明明可以杀掉自己,也算是一了百了,彻底斩断羁绊,又为何要带自己离开?谢回音有个好处,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会多想,徒增苦恼。
他在悟仙山上根本没有一个像样的好友,对他们的死,谢回音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因此,对他们的死的怜悯,和面对应宜声的恐惧相比,他总觉得后者在自己的情绪中占了大半。
他用自己的玉蝉,与烂柯镇的一个酒肆换了半年份的黄酒,如果应宜声想喝,半年间可以随到随取。
捧着一壶烫好的酒回了山间茅草屋,迎接他的是焕然一新的屋宇和锃光瓦亮的窗几。
在他下山的短短小半个时辰内,应宜声竟把这里重建翻新了一遍。
谢回音怔愣了数秒,才捧起酒壶,闷闷地走入屋内。
应宜声斜靠在一方软褥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谢回音,谢回音就如同在无雨阁里伺候应宜声一样,小步行至床前,跪下奉酒:“师兄,这个地方的酒,肯定是不如悟仙山上……”还未等说完,谢回音便觉得手心一轻,应宜声接过了他的酒壶,笑道:“小师弟,你怎么不跑呢?”谢回音实话实说:“……我不知道要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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