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肌肉骤然绷紧,以至于让玉邈停下了脚步,面色微变,硬生生缓了一刻,才迈步到了围墙的拐角,直接与众位秦家弟子打上了照面。
玉秦两家之仇不知从何时而起,本来相安无事也就罢了,偏生出了江循的事情,惹得两家一度剑拔弩张,而江循一离开玉家,两家争端自然消失,如今相见,除了尴尬之外,倒没有太重的戾气。
薄山子未曾料想会在这里看到玉邈,不过还是在第一时间全了礼节:“在下秦氏薄山子,见过玉家主。
”余下几个弟子压根儿没见过玉邈,一时间面面相觑,玉邈也管不着他们,只看着薄山子,问:“你在此处作甚?”薄山子朝玉邈的来路望了一眼,并不作答,只反问道:“玉家主又在此处作甚?”玉邈眸色一冷,一股灵力自掌心猛然激荡而出,薄山子顿觉膝盖骨有如千斤坠下,不由自主地跪趴在地,被石钉钉死了一般动弹不得。
江循见机也暗搓搓地释放出了灵力,巧妙地同玉邈的灵力勾连在一起,却将那力量放大了十倍有余。
秦氏弟子均被这浑厚的灵压所慑,欲拔剑而不能,玉邈自上而下睥睨着浮山子,口吻中含了些不怒而威的意味:“我刚才刻意释放灵力,便是要修士不准接近,伤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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