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枚微微挑眉:“谁?”秦秋粲然一笑,负手盈盈而立:“曜云门中,可不止你们几人与循哥交好呢。
”既然提到了太女,关于剖割金丹一事便暂且搁置起来,几人再作了一番商讨之后,秦秋便告辞离去,回去演练那释迦阵法的画法了。
一脚踏出上谷的满园春色,再往前一步,便是凛冽如刀的烈烈朔风,将秦秋重新穿戴好的斗篷与面纱吹得凌乱飞舞起来。
雪比刚才更大更急了,几乎把入目的一切肮脏都雪洗干净,覆盖在底,只在眼前留下一片厚重的纯白。
她也不急着走,只在雪谷间站着。
广袤的雪原把所有的声音都一应吞噬干净,把人推入极静谧的冥想氛围中。
秦秋沉醉在极美的景象之中,呆呆地望了许久后,才兴奋地对身旁道:“哥哥,这么好的雪景……”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尾音也被空落落的雪迅速吞没。
她自嘲地一笑:“……傻瓜。
”……不过,假如循哥真的能洗清冤屈,明年的冬日,就有可能再和他一同观雪景了。
说不定,哥哥也能回来……这样的美好幻想让秦秋甜蜜地勾起唇角,整理好颈边的风毛,用兜帽将肆虐的风雪阻拦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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