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邈的右手侧,发出细细的蜂鸣,如同哭泣。
玉邈全然无视了它。
他机械地把抬起的手收回,贴在脸上,反复地移动、抚摸,似乎是想确证些什么。
但是他什么都摸不到,他的脸上全然没有眼泪,眼底干涸一片,只剩下空洞、困惑和淡漠的绝望。
另一个念头,却逐渐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
——江循……怕黑。
——他一个人,会怕黑。
秦秋跟着乱雪亦步亦趋地走着,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阵剑刃划过鞘身的嗡鸣,随即便是一声皮肉撕裂的闷响,紧接着便是纪云霰难以置信的惊叫:“……玉邈!”……秦秋蓦然回头。
地上的玉邈把自己折叠成了一个绝望的压缩符号,他的双手交握在身前,紧紧握着广乘的剑柄。
广乘决绝地彻底地将玉邈刺了个对穿,只剩下一截短小的剑柄留在体外,剑尖带着淋漓的鲜血,从他的后背贯穿而过。
秦秋捂住了嘴,乱雪也站住了脚步。
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他的肩膀稍稍战栗了片刻,便继续朝前迈步而行:“小秋,跟上来。
”江循的头从乱雪结实的臂弯中朝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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