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堂虽说消瘦,但个子生得不小,肩膀也比江循稍稍宽那么一号,江循正捉摸着那玉带钩的穿法,左肩衣服便顺着胳膊下伸的弧线滑脱,露出明晃晃的半面肩膀。
在地洞里养了三年,江循的皮肤有种缺乏光照的苍白色泽,他正准备把衣服拉上,就听得一记清脆的异物落地声,下一秒,丢弃了翠竹杖的殷无堂便径直扑了上来,挂在了江循的脖子上。
江循嘴里还咬着衣带,就被抱了个满怀。
殷无堂的双臂铁钳似的,双腿却又用不上力气,江循猝不及防,被他拉着一起跪倒在地。
此时江循唯一的感觉是……太瘦了。
一把孱弱的骨头正挂在自己身上,埋首在自己胸前,就像是一道孤独的影子。
很快,江循胸前的衣服就有了轻微的濡热感,那瘦得只剩下一层骨皮的肩膀上下耸动得很是厉害。
江循沉默了,他把手掌压在殷无堂干枯泛白的发丝间,来回摩挲着。
……他还那么年轻,但已经有了白发。
殷无堂的声音讷讷的,带着一股颤抖的热气,隔着一层衣服,直接吹入了江循的心口:“你回来了。
”江循深吸一口气:“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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