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后面好好休息,极大的喜悦让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声线抑制不住地打颤:“……回来了。
”展枚茫然:“谁?谁回来了?”乐礼再不言声,一手按着展枚的后脑勺,把人抱入自己怀中,朝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太好了。
——从此以后,展枚再也不用在雨天拒绝打伞了,再也不用空洞地盯着某处发呆了,再也不用在夜里梦呓时唤着江循的名字惊醒过来了。
展枚还想发问,就被那突如其来的湿软触感惊吓得不轻。
他不可思议地抚了抚自己的侧脸,不到数秒,以被亲吻的那一点为圆心,湿漉漉的红意烧遍了他整张如女子般精致俊俏的脸,就连锁骨和耳垂也没能幸免:“焉和,你在做什么!不成体统!你……”乐礼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势吻住了他的双唇。
展枚黑布之下的眼睛里尽是震惊欲绝,他不知道乐礼为什么突然这样激动,只能发力牵住了乐礼的衣服,想推开他,可不知怎的,他完好的手臂偏偏没了力气,他的呼吸开始渐渐急促起来,腰以下的部分也酥软得挺不起来。
……太过分了。
这里明明是秦家的地盘,下次他有责任提醒焉和,绝不能再像这样当众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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