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不同于其他的物件。
那是一对样貌朴素、搁在明窗前的琉璃花瓶,内里还插着一捧新鲜的梅枝,看来是新采来不久的。
整体看来甚是平平无奇。
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江循百思不得其解,只得郁闷地用爪子轻戳了戳梅花蕊芯,刚准备跃下桌子,便远远地就听到了一阵纷乱的足音。
……听声音不是玉邈,应该是别的什么人。
江循果断滚到了床底下,抱住一根床柱,把自己隐藏得严严实实。
不多时,三四个玉家弟子进入屋内,有条不紊地洒扫劳作起来,并放了一桶滚烫的洗澡水。
看这些弟子们的行动,江循猜,玉邈应该是已经回到东山了。
在渔阳时他提了一嘴,他刚从陇州办事回来,看这情况,他恐怕是一回山就听说了玉迁被秦氏扣押的事情,不敢怠慢,连漱洗都顾不上,就风尘仆仆地转奔渔阳而去。
弟子们忙活完了,各自掩门离去,江循就再次钻出来,厚颜无耻地溜到了那被屏风隔断的小浴室之中。
……他愣住了。
那里竟然还摆着那只澡桶。
那只自己在朱墟里为他做的蹩脚又难看的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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