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幻象消失之前再和这短暂的真实多接触一些时间。
江循难得这样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在激烈的亲吻之后,江循伸出没有阿牧存在的右手,与玉邈的左手相合扣紧,贴在他耳边问:“玉九,我是谁?”玉邈答:“江循。
”江循的眼波轻荡:“世上有几个江循?”玉邈轻勾起唇角,似有所悟地抱紧了江循:“一个。
只有一个。
”江循把湿热的气息缓缓吐在玉邈的耳尖上,配合着沙哑挑逗的声线,把那里染得一片腻红:“现在世上只有一个的江循就在这里。
你难道就不想……嗯?”这样直白赤裸的邀约,击碎了玉邈勉强维系着的最后一线理智。
不久之后,枕衾坠地,床榻摇晃,束住江循长发的木钗不时撞在床棱边,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汗珠从二人身上滚落,江循更是把牙齿咬得格格有声,他的半个脑袋吊在床沿外,脸色煞白,手下的床单被拧得滚皱一片,双脚就搭在玉邈的肩膀上,让他随时有种会摔下床铺的失重感。
大概一刻钟之后,江循就开始怀疑自己举动的正确性和实用性来。
半个时辰的功夫,江循已经是满眼水雾,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往外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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