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位姿容似雪的无双君子各自侧耳听了半天都不得结果,大哥只得放弃了继续做无用功的打算,抓住玉迁问:“小九回来的路上当真没有什么异常?你确定他身上无伤?”玉迁摇了摇头,薄唇紧抿,担忧的目光飘向紧封的放鹤阁门扉。
玉家二哥靠着一棵开得正艳的梅树,提着一把玉壶,对着壶嘴饮了一口梅花酒,抬手抹尽唇间酒液,才道:“陇州之行,小九花了近一旬筹备,好容易才捣毁那个魔窟,他定是累了。
”四哥和五哥角度一致幅度一致地点了点头,二人是双生子,自然比旁人要多出许多默契来。
玉家四哥道:“别打扰小九休息。
我们只在这里守着便是。
”五哥很快接上了他的话:“等他出来,看他安好。
我们也能安心了。
”两人相视颔首。
但玉逄却很是不赞同这样的守株待兔:“自从弟妹出事儿后,他为了修炼,不眠不休多少时日了?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休息?万一是他身体承受不住了呢?万一是他受了什么内伤,隐忍不言,不叫我们知道呢?”其余七人闻言齐齐变色。
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细校着骨箫音准的宫异,听着这八人的杞人忧天,默默翻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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