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逄从未见过宫异情绪如此外露,猝不及防就被抱了个满怀,待宫异跑远,他才转头看向秦牧,颇不解道:“出什么事儿了?”问出口后,玉逄才发现此人早不是昔日和江循一道寄居在他们家的乱雪了,正尴尬间,就听秦牧口吻蛮平淡地答道:“……宫家回来了。
”来不及惊奇秦牧竟然愿意接自己的话,玉逄就先震惊了:“宫家?宫家不是已然……”秦牧不再接话,垂下头去,凝神静思。
……三年半前,他和江循一道流落在外时曾调查到,当年致使宫氏一族全灭的薄子墟事件,其实并非应宜声所为。
当时江循就有些起疑,既然宫氏并未被应宜声剿灭,那究竟是谁在薄子墟屠了宫氏满门?这个问题的确值得深入去想一想,然而对于彼时的江循来说,找到应宜声才是重点,因此他就放弃了深究下去的打算。
但是秦牧还记得,在更早的时候,应宜声在枫林里截杀宫异时,曾问过宫异一个问题。
——“你的父亲,我的师父,宫一冲,他现在何处?”在那时,应宜声似乎坚信宫氏一族并未绝灭,而在宫异愤怒的指骂之后,他的回答也是意味深长。
——“原来你是被他们扔下了。
”……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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