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却同是一身狼狈,江循仰着头历历地述说着些什么,玉邈听得很认真。
察觉到来了人,江循不吭声了,只垂下眼睑,睫毛和他的身体一道在玉邈怀里哆嗦。
秦牧忍不住担心,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和玉邈搭话问道:“小循他怎么了?”玉邈转过头来,平静道:“他在跟我说秦秋。
”他提起秦秋时,口吻拿捏得很到位,就像是提起一个已经认识了很久的老熟人。
秦牧的眉尖微微挑了一下:“秦秋是谁?”江循捏住玉邈衣服的手骤然收紧。
还没等玉邈作答,外头便传来一阵御剑乘风之声。
人未至声先到,来人尚未现身,江循就听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哎哎哎你们抓我来这儿干嘛?我我我我可什么都没干啊!喝酒也不行吗?!喝酒犯了哪条律令吗?!”紧接着,那个聒噪的人影一跤跌进了废园来,随之而至的是玉逄,还有跟在他身后的宫异。
玉逄一见园中二人身上有伤,便果断越过了在地上狼狈扑腾的人影,快步走到玉邈身边蹲下:“小九,弟妹?出什么事儿了?”在玉逄关照二人情况时,秦牧回过头来,目光恰好与宫异撞在了一处。
宫异的脸瞬时红了些,轻咳一声,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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