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变成猫被枚妹随便撸上一整天吗。
——大不了就当做睡一天棺材板啊。
当事人展枚也在画案一侧,不过他显然仍不知道江循和乐礼的交易。
他眼上还蒙着一层白布,表情严肃,神游太虚,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江循一转脸就看到这货的表情,绕回他身边去,一屁股坐在轮车的边缘,拍了拍他的脑袋:“枚妹,想什么呐。
”展枚竟然破天荒地没反驳江循对他的称呼,他轻叹一口气,道:“……宫异不是恶人。
”四年同窗,与宫异相处日久,谁都知道宫异的性情,就那个一点即然一触即爆的炮仗性格,是断断做不了那些卧底暗窥的勾当的。
但宫氏毕竟又是与他血脉相连的族群,是他一心一意想要复兴的姓氏。
现如今却以这样的身份重归现世,不得不让人唏嘘。
江循有意来回揉着他的脑袋,安慰道:“防患于未然总是好事。
玉九不是回东山去重建防护结界了吗,现在估计已经改修得差不多了。
”话说到这里,一旁的乐礼插了话进来:“履冰至今没有回来,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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