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歌就陪在我身边,站在我身后,在我身体里……活着。
活着真好。
……只要我不死,世界上最爱应宜歌的人就不会死,宜歌不管什么时候回家,我,都等着他……”他唠叨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不过是狂人呓语罢了。
江循很平静地注视着他,倾听着他,任凭他将自己的心路历历数来。
……一个人若是执着到了极点,哪怕是个疯子,也是值得尊重的。
看到这样执拗而疯狂的应宜声,江循想到了一个故事,名为“尾生抱柱”。
“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
”——应宜声固执地守在悟仙山上,守在他昔年获得灵力的冰泉洞中,把自己囚禁起来,等待衔蝉奴的躯体成熟,等待应宜歌的灵魂转世,最终等来了他的死亡。
他与痴心的尾生何其相似。
那厢,应宜声兀自狂语不休:“宜歌,宜歌,我有办法救你,有了衔蝉奴的躯体,有了衔蝉奴的神力,我便能救你。
我取了宫徵一门所有人的金丹,将不能用的一一剔去,共计九十九颗金丹。
我绘了整百个释迦法阵,定能困得住衔蝉奴……我还养了一个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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