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和道:“师父劳碌,弟子都看在眼中。
”宫一冲往前行了两步:“我小时候便立志,要守住悟仙山,看着它壮大强悍,否则绝不成仙。
可惜我灵根先天不足,本来已经有了金丹,却得而复失。
若不是我勤勉,恐怕再也修不出金丹来。
……后来,出了应宜声那样的事情。
我怕传出此事,悟仙山声名受损,才会刻意隐瞒,谁想……”林正心觉得有些不对劲。
师父往日里对应宜声之事向来是闭口不谈,今日这是怎么了?“谁想,应宜声那孽障背德忘恩,竟要摧毁我一手扶立起来的宫氏基业,我怎么甘心?所以才与魔道为伍,直至今日,终使得宫氏重归于世。
”他转过身来,注视着一脸懵然无知的林正心,说:“……正心,我一生所为的,就是悟仙山能在我手中壮大。
所以,不要责怪师父。
”正心倒退一步。
他的心脏被三百余琴弦密密麻麻地贯穿,变成了一只狼狈的筛子。
宫一冲下手太快,琴弦又足够锋利,被刺穿的血管迅速闭黏,竟然没有流出一丝血来。
——昔年宫一冲外出游玩,捡了弃婴林正心回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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