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多日的乱雪忍不住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阳光灿烂的模样活像一只向日葵的花盘,奔着宫异就跑了过来。
宫异硬着头皮挺直了腰板,装作四处看风景。
没想到乱雪跑近了来,一开口就把宫异的画皮戳了个底儿掉:“花,送给我的?”宫异一扭头,这才发现那把姹紫嫣红的小花从自己身侧滑出了半个身位,那叫一个明显。
这一记直球打得宫小公子脸生疼生疼的,他本能地否定了:“才……才不是!”乱雪研究了一番宫异红彤彤的小脸蛋,上手掐了一把,连续被赶下床半个月的阴影瞬间消弭得无影无踪:“……你撒谎。
”宫异面子上哪里挂得住,跳脚得活像一只海狸鼠:“谁撒谎了!我送给观清都不送给你啊!”乱雪:“……”宫异:“……”不远处路过的玉邈:“……”乱雪这下是真给气得不轻,掉头就走。
再次作死成功的宫异和花一起蔫巴巴地坐在了回廊旁的凉亭里,宫异怏怏地把花瓣一片片剥下来,揉烂了扔到旁边的流水亭榭之中,呆呆地看着花瓣随水流走。
惨无人道地摧残了一捧花之后,宫异站起身来,浑浑噩噩地往回走。
在路过浣衣阁的时候,宫异看到一个东山弟子头顶一堆折叠整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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