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他却越睡越精神。
到了后半夜,宫异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想钻出来换件亵裤,却被乱雪结实有力的双臂死死困住,动弹不得。
睡眼朦胧的乱雪被怀里的翻动声惊醒,上来就亲了一口他的耳朵:“履冰,乖。
”履冰他乖不起来,履冰他被亲得要着火了。
鼻翼间嗅着乱雪沐浴过后的浅淡发香,耳畔是他喷吐出的温热湿气,宫异抽了抽鼻子,故意往乱雪怀里挤,圆滚滚的小屁股顶着乱雪光裸的腹肌,从那隐秘的摩擦间,感觉到那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嶙峋肌肉,有种异常羞耻的感觉。
宫异被自己脸上的热气儿险些熏得睁不开眼睛,羞愤难当地咬着唇,有点想哭。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想要……想要他对自己做点什么……被他抱着……好痒,痒得难受。
宫异没有经过现代科学的洗礼,不知道人的体质天生各有不同,而其中的一种体质,通俗来讲,叫做“欲求不满”,又名“x欲亢进”。
这样诡异的感觉如影随形地在宫异的脑海中缠绵,撬开他的唇齿,让无数透明的津液在他口腔里快速分泌滋生,他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将“摇醒乱雪要求他让自己爽个够”这个念头活生生掐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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