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躯体就消溶在了一起。
那份热烈,那份亲爱,那份毫无顾忌的笑闹嬉戏,绝不是两心隔膜所能做到的。
一个眼神,对方就立即会意。
一吐字,对方就会立即领悟。
话未出口,对方的灵魂就已感到了自己的信息。
多少次,两个人同时喊出一个感觉,同时想到一件事,同时想到一个人,同叫出一个需求……在那种欢快的销魂的时刻,我们常常忘情地拥抱到日上高竿,或竞日相偎。
没有疲倦,没有足尽。
有的只是对对方的无尽爱抚。
我们甚至都说,为什么上天不让我们两个人长成一条心。
相约如梦,誓言如风!那多情的白秋今何在?那令人永远无法忘怀的日月之醉又何在?几年过去了,我们两个人都慢慢地感到相敬如宾的日子在悄悄地来临。
而在过去,我们会异口同声地以为,两情相悦,最怕相敬如宾!因为当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深知什么叫阴阳合谐,什么叫“天作地合”,什么叫“两情相悦”。
那时候,谁也不需向对方着意倾吐心思,谁的心事对方都知道,真正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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